第(2/3)页 “侯府” “镇南王府。” 异口同声说完,虞疏晚跟曦月对视,眼中都是惊诧意外。 “小姐,您不去侯府看府上那位吗?” “我去看她做什么?” 虞疏晚皱眉, “虞归晚死了?” “……没。” “那就不必去看。” 溪月无法,只好道: “您不是知道夫人晕倒所以才一直睡不好的吗?” “那我只会是高兴的。” 虞疏晚别过眼, “她自作自受。” 虞疏晚再次吩咐, “去镇南王府。” 等到了地方,虞疏晚让月白去请慕时安过来。 其实她不确定慕时安会不会来,但方才那句说苏锦棠的“自作自受”也算是用在自己的身上。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错承担责任,她虞疏晚不是连错都不敢认的孬种。 溪月也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,只是乖乖的坐在一边。 感情刚刚的小姐那么好说话是因为两个人说的压根儿不是一个人啊? 还以为母女二人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,谁知道…… 哎。 虞疏晚面上一派镇定,可实际上手心都已经出了汗。 她性子倔强。 上一世开始为了虚无缥缈的父母之爱曾对虞归晚低头认错过,后来见行不通,索性一直躲着。 即便是虞归晚她们堵在自己面前逼着自己认错,虞疏晚也不曾松口半分。 后来嫁给贺淮信,逐渐找回了从前的明媚。 知道自己不受待见,索性不出门,府上下人哪儿敢让她认错? 后来,也就是宋惜枝死时她求了一次,之后再也未低头过一次。 所以这还算得上是正儿八经的第一次低头,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做才对。 看似人还在这儿坐着,其实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。 好在她等的时间不久,听见外面的动静,她撩开了帘子看去,只见慕时安宛如踏月而来的谪仙,缓步而来,站在距离马车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。 院内梧桐的光影将他脸上的神色模糊下来,看不清他现在高不高兴。 虞疏晚原本想尝试通过他的神色见机行事,但眼下是没有机会了。 月白知道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,识趣地拉着不明所以的溪月离开在不远处。 虞疏晚犹豫了片刻,将准备好的东西抱着走了下来,在慕时安的面前停下,看着他波澜不惊的神色,心下有些气馁。 果然,就算是看见了慕时安的脸,她也猜不出来慕时安是什么意思。 有些自暴自弃地将盒子递给他,慕时安并不伸手去接,只是眼神晦暗的看着盒子轻笑, “虞二小姐这是做什么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