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一个月的时间,她瘦了很多很多。 察觉到腰背上的触感,萧渊身子紧绷了一下,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艳丽小脸。 她手轻轻的放在他背上,第一次给了他回应。 ……这是不是算是苦肉计得逞了呢。 她心疼他! “我们去趟永宁侯府吧。” 沈安安推开他说。 萧渊点头,吩咐庆安备车。 “我先回梧桐苑沐浴更衣,你也收拾一下。” 他勾着她小拇指不放,“我们一起。” 分开一个月,他日日念着,只有在梦中才能见到她身影,自然一刻都舍不得分开。 想起那个来回循环的梦,萧渊眸子沉了沉,。 他不知晓是哪里出了问题,那个梦总会出现,一模一样的情景,了无生机的她,还有抱着她发疯,寻求希望的他,一夜夜的重复,从不曾间断。 梧桐苑。 墨染早就备好了热水,衣物。 沈安安狠狠心,把手抽了回来。 萧渊眸中染上哀怨,但什么都没有说,站在屏风后一眨不眨的盯着她。 那道目光如有实质一般,让沈安安很不舒服,她洗的很快,没多久就穿戴整齐走了出来。 萧渊目光追随着她,眸中是浓浓的黑色。 “你不要收拾一下吗。” “你嫌弃我?” “……”沈安安看了他一眼,“是有一些拿不出手。” 萧渊攥住她手腕拉进怀里,“你敢再说一遍。” “我把陈天带回来了。” 这句话,让萧渊松缓的面色再次冷沉了下去,“等从永宁侯府回来,你…” “不见。” 他答的干脆,“你看着办就好。” 沈安安点头。 萧渊乖乖去了屏风后沐浴,等收拾妥当出来,沈安安已经让管家备好了一切,二人携手去了永宁侯府。 管家看着又恢复了精气神的主子,不禁感叹,果然,只有皇子妃能降的住主子。 此时天色已经彻底黑沉,路上行人却还有很多,有些是小贩,有些是准备回家的,更有一些是准备去往夜晚的销魂窟的。 那首童谣再次传入了沈安安耳中。 她抬眸看了眼对面的萧渊,没有出声让停车,便也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。 心中那股子火,却愈发浓烈。 整个永宁侯府都笼罩在阴沉与悲伤中,丫鬟,小厮都耷拉着脑袋,说话走路都不敢大声。 “四皇子,四皇子妃。” 管家将二人带去了宴会厅。 长公主撕心裂肺的哭声,凌辰逸愤怒的声音,混杂着响起。 院中,齐锦平半摔在地上,被凌辰逸压在地上,拳头落在他身上,却丝毫不躲。 “我去看长公主,你拦一拦。” 沈安安加快步子,进了大厅。 大红漆木的棺椁放在正中央,长公主跪在地上,疯了般推着棺椁,只是盖子早就被钉死,怎么可能打的开。 “长公主。” 她走过去跪在地上。 “安安。”事情经过,齐锦平已经都说过了,长公主瞧见沈安安更加泣不成声,一个音节都再发不出。 长公主哭的几度昏厥,大夫就守在一侧。 剧烈的宣泄之后,长公主才终于慢慢接受,逐渐平静下来。 那张柔和总是带笑的温婉面容却是一片死寂,从里到外都散发着绝望。 “是我的错,她日日在我眼皮底下,我竟是没有察觉她的异常,若是知晓…若是知晓……”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。 因为就算知晓华笙中意的是齐锦平,她也不会答应,或者说是没办法答应。 皇上忌惮永宁侯府,更加忌惮齐锦平,若是二者联姻,皇帝定是坐卧难安。 不等争权结束,永宁侯府和齐家就成了他恨不能除之而后快的眼中钉肉中刺。 “华笙,曾告诉我。”沈安安低声说,“只是…我以为时日久了,她总会淡忘,该是我的错,没有提前告知长公主,更没有护好她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