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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会影响到你做咨询吗？比如改变你面对学校男生时候的初始态度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听了这问题，小赵老师张开嘴想说什么，却下意识地吸了一口气，把话堵住了。

    在眨了三次眼睛之后，她才发出低低的声音：“我刚刚下意识地想要否认，这……也是一种【防御】。”

    南祝仁没有出声，给了年轻的心理老师更多的思考时间。

    “事实上……这件事是有影响到我之后给学生做咨询的。”小赵老师眉头耷拉下来，“之后我感觉自己对男生都有些防备心理。不再去主动询问他们的情况，甚至有男生过来找我咨询，我第一反应都是先升起防备心……”

    南祝仁换个方向对小赵老师的状态进行了一次深入的描述：“现在你意识到了这一点，觉得这样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不好。”小赵老师肯定了南祝仁的话，“因为这会影响我对学生的咨询质量。”

    南祝仁了然地总结：“你想要对每一个学生、或者说来找你寻求帮助的学生，都能做‘高质量’的咨询？”

    小赵老师点头，觉得理所当然。

    “那你觉得‘高质量’的咨询是什么样子的？”

    这个问题把小赵老师的思维给堵住了。

    她眉头紧皱，做出很用力地去思考的样子。

    好半天后，似乎没有找到合适的形容词，只道：“至少……不能比我本科时候做的那些实习案例更差。”

    南祝仁的反应很快，他再次对小赵老师话语的表层意思进行深入，做了一次转述。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，你现在给学生做的咨询，在质量上不如你本科时候的实习案例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小赵老师这回沉默了好一会。

    然后，突然笑了：“我刚刚感觉我又【防御】了。我原本想要说‘差不多’，或者是‘现在的咨询大多数不如本科时期做的’。”

    “但……”小赵老师深吸一口气，“事实上，我现在做的所有咨询，在质量上都不如从前本科时候的。”

    南祝仁问道：“你对此有什么感觉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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