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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做学徒啊，那你可会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熟读百草经，抓药不成问题的，也看过一些医书，简单的伤寒我也知道怎么治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，那会诊脉吗？”

    沈木香问道，是男是女，她把个脉就知道了！

    “看过书，不曾给人诊脉过！”

    “那么，伸手出来，我给你诊脉吧！”

    沈木香玩味神色看着凌雨晨，若是心虚，是不敢的吧！

    “我没有病，你要看就看！”

    凌雨晨伸出手来，露出一截洁白的手腕。

    沈木香露出迷之微笑，搭上凌雨晨的脉，嗯，是没病，但是确定是女子无疑。

    “你可知道，脉象上，男女是有区别的。”

    “男子阳气为主，阳旺于上焦，故寸脉旺于尺脉；女子阴血为主，阴血盛于下焦，故尺脉旺于寸脉！”

    “凌雨晨小姑娘，能告诉我为什么女扮男装吗？在大夫面前，说谎是会被揭穿的！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小姑娘脸红了，不过涂得黑黄，也看不出来。

    “还有，你把脸涂黑，眉毛画粗，但是这细胳膊，洁白无瑕，你就算要装，也装的像一点吧！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凌雨晨窘的想挖个地洞钻进去，“那你还能收我吗？我需要一个落脚的地方，我说的是真的，我熟读百草经！”

    “那我考考你吧！”沈木香看小姑娘说的真切，她也需要学徒，也就给了对方一个机会。

    一问之下，倒真的意外了，小姑娘对百草经的确数落，什么药有什么功效都能说对！

    “你能说一下你女扮男装的理由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留下你，但是你要告诉我实情，如果要我为你承担风险，你要告诉我这个风险有多大！”

    凌雨晨的神情怔怔，下意识般咬着唇，似乎在思考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不是京城人士，我是庐州凌家的庶女，家中要把我嫁给我不喜欢的人，我逃婚了！凌家是药商，我娘是大夫，所以我从小也是熟读医书，但我娘死后，家中对女子管束极严，所以我从来没有给人看病过！”

    “你的理论知识挺扎实的，我可以留下你，不过，你是想以女装还是男装身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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